她这辈子最爱温柔系美人。

谁来劝都没有用。

每天睁眼闭眼都是貌美似月的美人陪着,她都快要想不起来原先许知久是什么性格了。

许知久又道:“姜姑娘整日以掌柜相称,实在有些折煞我。我知姑娘并无取笑之意,只是愧不敢当。”

温和且平易近人, 言语间也没有高高在上的贵家公子架子,更像是在与平起平坐的朋友闲谈。

他实在好说话。

姜眠越看越觉得他讨人喜欢。

她搓了搓纸张, 低眉浅笑:“公子本身在铺子里就是做掌柜, 比其他铺子的掌柜还要亲力亲为,当之无愧。”

音色很稀松寻常,仿佛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普通事情。

也正是这样的语调, 与许知久梦中那低语的赞同相重叠,似是唇瓣轻压在耳畔处呢喃,一并燃烧了他的沉稳冷清。

他眸光微深,难言浮现出来的情绪有多焦躁不安,依稀听见心口有节拍在响。

……

入梦。

又是旖旎的场景,红丝锦带系在他的脖颈和腕骨,与湖蓝色的外衣交错,他唇瓣难掩欲色地蹭开在对方的脖颈。

一对银蛇玉釉的冰质琉璃紧贴着他皙白的腕骨,少女正饶有兴致地拨弄他青丝勾勒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