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许公子吗?听说他在隔壁巷口开了家胭脂铺,人长得分外水灵,跟天仙似的,我敢说当朝皇子都没有他好看。”
“你是敢比喻的。”姜眠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慕春捂嘴,埋怨地嗔了她一眼:“哎呀,我们这么偏的地方,不可能有朝廷的人听见。再说了民风开放,不至于揪着一个词就要我的命吧。”
“那可不好说,祸从口出。”姜眠弯眸笑了笑,把修改好的话本递给对方,“既然改好了,我就先回去了。”
她起身,原本打算要回家的步伐临时改了个方向,朝慕春说的那个巷口走去。
这很新鲜。
姜眠从来没有听许知久谈过铺子的事情,只有在学堂教书的时候听王窦提过。
巷口处围满了人,转角的胭脂铺虽然开着,但大多都是在外面看热闹的。
男子就算开铺,大多也是合伙坐侧位且占少比例的份额,像许公子这种一个人主事的掌柜还是太少见。
“这都开了半月,听说已经亏了好几百两,这下许家恐怕不会让他出来开铺子了。”
“唉,他家中的那几位姐姐开设的铺子暗地里打压他也就算了,里面算账的家伙仗着他看不懂,完全是一通乱来。”
“饭可以乱吃,话可别乱讲,算账都不懂来开什么铺子?再说了,账本那种东西,你怎么可能看得到?”
“这铺子原先不是招收算账的吗?我去凑了个热闹,只是可惜中途被叫停。许家安排来的人占了位置,算得那叫一个不忍直视,简直一塌糊涂。”
“说得倒是有鼻子有眼的。不过这许公子碰壁就知道回家了,他家里人总归是为了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