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线至少比刚才冷了八度。

“在看你有没有发烧,我感觉应该不是。”姜眠摇头,但她还是思考了会,“具体是哪里难受?”

许知久皱起眉头,看了眼自己现在的位置,以及身上只着里衣的装扮,顿时沉了脸:“妻主如今关心我做什么?”

他扯出来一抹讥讽的笑意,拉住对方的手缓慢贴住脸颊,顺着脖颈往下,语气也缠绵着恶意,“怎么?妻主想要更多了?”

指尖擦过他的喉结,最为脆弱的脖颈也被交付在对方的手里,但他的目的似乎要更露骨,手直接被拉到了领口凹凸不平的锁骨处。

上面的伤口已经愈合,但残留的疤痕还在。

姜眠没有把手收回,她挑眉看着眼前的变化,意料之中,对方在领口的位置停下,往后退开一大段距离,“妻主该不会有了那种下作的想法吧?”

“下作?”

姜眠的手被松开,于是她垫在脸下,一脸放松,“具体是什么下作想法,你说说看?然后我再看看我是不是这样想的。”

“你……”许知久停住声音,他垂起眼睫,像是生硬咽下刀片,喉咙滚动,脸色不太好看,“那便是我错怪妻主了。”

“想骂就骂,你前几天是吃错药了?”

漆黑的头发松散下来,少女眼眸里的冷静并未因为弯起的眸子而减少距离感,说出来的话也让他忍不住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