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下人有意识地不往他们的位置靠近,连头都不敢抬,十足地避开。

“那我要准备些什么?还有,妻主,大典是几时开始。”

祈福大典,怎么就到了?

他沉睡了这么久吗?

许知久还记得中间断断续续清醒了一小段时间,但身体里另一位始终不服管教,自私无理。

他没办法干涉对方的决定,误打误撞的情绪激动,让对方原本一帆风顺的抹除计划中途出现意外。

想必妻主照顾得很麻烦。

都怪他不争气,生了这样难养的病,管事的账册上,一大部分钱都是拿去给他买药材的钱,开支记了厚厚一本。

放眼京城里,说他是金子做的药罐子,都不会有人惊奇。

许知久疲倦的低眉,自责和懊恼升起,觉得是自己当初忍耐不够。

他不清楚对方有什么手段,那逐渐削薄的控制力,以及锋芒毕露的杀意,让他知道对方的真正目的。

“大典我会陪着你一起去,东西都准备好了,不用担心。”姜眠觉得温柔系老婆情绪还是很奇怪,“知久,你没有别的事情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