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夸夸也不行了?你休息会,我说的,今天谁也不许看公务。”
“好,那就听妻主的。”
丝丝缕缕的春风混着摆弄的水仙花,从窗台慢慢溢了进来。
狭长的外叶包着一层鹅黄的花瓣,沁人心脾的味道挥之不去,少年指尖轻触花蕊,血珠顺着根茎流入土壤之中。
他随手擦拭掉伤口,将那难以宣泄于口的难受再次掩埋。
案桌上那难登大雅的人物姿态就这样直白摊开,明晃晃地将所有的技艺都宣之于字里行间。
而梳洗过后的少女正巧推开门,语气带着几分清洗完的舒畅,端着一碗黑不见底的汤水,她道:“阿久,喝这个。”
是药三分毒。
但许知久已经记得自己喝过一次药了,他不禁开口问:“妻主,这是什么治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