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都摆了百姓的宴席,做到了真正的与民同享,单是捡金豆子就已经让百姓们喜笑颜开。
“还能加张凳子吗?”街道里有人怯生生地问。
“这里有位置,小妹妹, 你过来坐。”那人拍了拍身上的位置, “真是件大喜事,真希望再来一次, 我可是第一次吃皇女的宴席。”
“我也是第一次。”
“好吃爱吃多吃。”
堆起来的酒坛被拆封, 隔着老远便能闻到其中的醇香,酿造许久,红色的封纸被打开,斟满一整杯。
姜眠被灌酒,喝了几口便入了洞房, 有皇帝坐镇,外面的人不敢造次, 走完流程就全坐了回去。
党派相对的大臣们非分到了一个桌上, 也不知是不是六皇女故意的,一整场下来大臣们互相恭维,笑僵硬了脸。
外面喧嚣, 主屋的院子里只能听见燃放的烟花声,坐在榻上的人被红盖头覆面,满头金钗,矜贵端正地坐直了身子。
挑开红纱,合卺交杯。
近在咫尺的面庞毫无瑕疵,清透立体,正是花开得最盛的年纪,不稚嫩,多了不少沉稳和安定。
“喜欢吗?原本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被提前发现了。”
姜眠握着他手腕,指腹随意蹭了蹭上面的玉镯,细长的裂纹很是显眼。
许知久轻点头:“让妻主费心了。”
“应该的。”姜眠又看了眼窗外,周围都已经被清空,只有暗卫守在出口,她附在许知久耳边低声道:“如果我要皇位,你会支持我吗?”
“嗯?”许知久睫毛缓慢地颤了下,他下意识按住对方的手,“妻主做什么,我都不会反对,但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
“嗯,因为知久不是别人,你可是主君,自然要比其他人知道多些。”
她的语气理所当然,将支开的窗户关上,回头弯眸:“现在先和知久入洞房,其余的明日再说吧。”
姜眠向来喜欢逗弄许小公子,尤其是喜欢看对方脸红到极致颤抖的模样。
“或者说,知久想知道什么,等会我再慢慢告诉你。”
她把人抱在怀里,但少年早就因为之前过度的接触而脱敏,他之前那处还觉得疼,好不容易休养后,身体也还是蠢蠢欲动起来。
已经完全失去掌控,被点满敏感依赖的身体变得无法渴求接触。
许知久却是摇了摇头,忍下身体的不适,“妻主,不可。”
屋子里高立的红烛灯火摇曳,朝墙上打下两人的身影,她们此时正面对面,那冠钗被一支支抽出来。
“医师还未看过,近些日子时常有些反胃,妻主……”
影子里有一人说着话,可他的衣裳却被一层层褪去,垂在床榻边上,旖旎地与地面亲切接触。
他的身上只余下来一层轻纱。
可影子里连那层纱都神似水雾,他的身形起伏完全被光影勾勒在墙面,黑漆漆的发丝完美映衬,连弧度都一比一的还原,单是看了就叫人浮想联翩。
“不会的。”她的指尖覆在那轻纱上,与他的腹部轻贴,“你看这里还很瘦,所以不会有的。”
许知久轻微闪了闪眸子,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如此笃定,但还是往后稍稍退了下,“妻主,也可能是还没有显怀,等看过医师再说,好吗?”
“我会很小心的,不会有事。”姜眠一脸诚恳。
毕竟她知道许知久不会怀上,概率小得可怜,找医师过来看又要穿衣裳,岂不是耽误好多时间。
许知久架不住她的眼神,只好点头答应,但还是不忘叮嘱一句:“妻主要小心一点。”
“放心吧。”
沉浮其中,如同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