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带被剪子剪成细小的条, 缠绕在指痕上,许知久系好绑带。
姜眠捏住他的指尖,刚刚巧碰到的就是伤口,她没用力捏,回想着那不小的痕迹,忍不住又敲了敲他的脑子, “你是不是有病?”
“算了, 不指望和你说清楚,你下次再这样做, 我不会再管你。”
就是惯的。
白切黑完全是被惯坏了。
平常甩性子指使人她都能接受, 但为什么非要做这种极端的事情来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呢?
“妻主今天一直没来找我,我担心妻主会喜欢别人,所以才出此下策。”
好像再怎么安抚白切黑都没办法让他彻底放心下来。
索性姜眠直白看向他:“我之前没有陪你吗?还不够喜欢你吗?”
“妻主,你怎么了?”
少年开始变得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但凡不是由他主导事情走向, 就会有各种念头和设想不断充斥在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