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说过,君后给的东西他可以要。
“你喜欢就好,今日也不是刻意要催你和囡囡,但你应该知道囡囡以后是不能没有孩子的。”
许知久点头:“嗯,我明白的, 阿父放心, 我会和妻主早些让你抱上孙女。”
“……啊好,但是知久, 你身子弱, 生孩子对你来说要吃很多苦头。”君后委婉说着话,一脸柔和地诱导,“但是相信你不会让囡囡没有子嗣的,对吧?”
他想试探下许知久对塞人的态度,尽管君后并非想打破他们二人的关系, 但也不想让囡囡的血脉就此断开。
只要许知久能生出来孩子,他以后决定不会再介绍别家公子。
君后咬牙, 正准备以一个合适的话语开口说话, 就见许知久满口答应下来:“阿父说得我明白,我和妻主会有孩子的。”
先不说昨夜的事情,他之前就和妻主翻云覆雨过。
君后终是被他的简单打败, 不忍心再说刺耳的话,只让许知久抱着盒子与人回去。
望着人离去的背影,君后这才明白对牛弹琴为何物,他头疼地揉揉了额头。
回去路上。
姜眠也不知道君后和许知久交代的具体内容,反而见许知久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莫名有几分不知所以。
直到回去被人按在床榻上,她才明白这一路上许知久在胸有成竹什么。
白切黑改叫傻白甜好了,生孩子这种事情哪里这么简单。
许知久压根不听她的话,只觉得她在逃避,眉眼神色一下子就暗淡起来:“你和他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姜眠只觉得好大的黑锅扣在头上。
她回抱住压着自己的人,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发顶,“什么不可以,之前不是和你做过吗?”
回想是自己提前和妻主做了这样的事情,许知久心情稍微好转了些。
但他仍缠着对方,语气有几分委屈之意,“可是妻主昨夜与他做的次数比我要多,这不公平。”
天杀地。
明明就是一个人。
姜眠只觉得这天杀的人格分裂莫名让她多了不少控诉。
“妻主,你是不是更喜欢他?”他失落地眨动睫毛,漆黑的眸子里带着几分晦暗,似乎是借着撒娇在诉说自己的真心话。
姜眠这下是彻底对他没办法。
索性躺平享受。
她点头同意了对方胡来的动作,按着许知久的指骨。
许知久很喜欢这样亲密的距离,他找到比拥抱要更尽兴且更欢喜的接触,手指尖到脊椎骨都瞬间被快感席卷,止不住的战栗让他的呼吸加重。
腰肢被掐着,他无力地扣动指骨,试图剥离自己湿软难受的感受,原本主导的他被按在床榻之上。
少女微凉的指尖顺着他的腰骨往上滑动,一瞬间纤长的羽睫下已经氤氲出一片水雾,轻轻颤抖起来。
如他意料之中,少女对他控诉的话哑口无言,但许知久觉得这是无声的默认。
很快他的思维和理智被彻底搅乱,无暇再去想其他。
白切黑大概觉得题海战术能够早些怀上,一旦到了他的时间,几乎都缠着人,完全不管另一位人格的死活。
许知久每一天醒来都是浑身酸痛,原本欣喜盲症的笑容在看到一身混乱后彻底僵硬住,五味杂陈的情绪让他一时回想不起来当初的细节。
姜眠安抚地帮他揉着腰,少年的脸色有些白,扯着她的衣裳默默忍受散架的感觉。
一次两次还好。
日日醒来都是如此,他终归是有些受不住,写信制止,可得来的回复始终是对方不屑且炫耀的回答。
“知久很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