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还能看出来微妙的区别。
于是她佯装什么也没有发生,抬起指尖握住许知久的发带,果然瞧见少年挟制住她的手腕,动弹不得。
姜眠故作轻松:“碰都碰不得了?还说是误会啊。”
她随即用另一只手趁其不备地按着发带轻轻揭开。
底下压在不得释放的眼睫一瞬间钻了出来,露出一双漂亮漆黑的眸子,哭红的眼尾格外刺眼。
“原来阿久已经看得见了。”
姜眠恍然大悟,联想到早上的异常,这才明白他生一肚子的气是因为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
同床共枕,那不是天经地义吗?
白切黑当初可不是这种情绪,他这么双标吗?
姜眠无奈,但也只能哄人:“阿久,就算病好了,也是一样对待你,所以不用假装看不见。”
他的双眸一下子停了情绪,意味不明地波动起来,阴冷的戾气不断蔓延开来,好一会他才低头,避开视线。
“我没事。”
他的声音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