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一起用晚膳,我带你过去。”

她牵着许知久的手在桌子前面坐下,对方顺着牵引的方向走,大部分时间都很安静。

许知久喜欢单独相处的时间, 借着盲症, 他连吃饭都不需要亲自动手,只要乖乖张口就行。

“妻主, 我自己来吧。”他继续说着。

姜眠用力摇头, 意识到他看不见后继续开口道:“没关系,照顾夫郎是应该做的,之前我生病也都是你在照顾。”

更别说她已经决定了要端水。白切黑每次不喂他就不肯吃饭,温柔系人格理应得到相同的照顾。

姜眠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

不能够因为他懂事就让他受委屈。

她事无巨细地照顾,连汤水在唇角洇湿, 也忙拿出帕子擦拭,被她这样精心哄着, 许知久不免红了几分耳垂。

许知久很容易就感到羞涩, 哪怕这种动作很微不足道。

没被情色玷污过的许小公子当然不会知道这些还只是开胃菜,接下来的事情走向才叫他连骨头都要粉红起来。

热度止不住地往上升腾。

许知久的胜雪容颜已经有几分破碎,他身上的衣物轻轻地被姜眠拉开, 顿时耳垂红了几个度,嗓音也止不住的哑,“妻主,我自己可以沐洗。”

“没关系,是我应该做的。”姜眠干脆一同进入池中,顿时水波漾开,“别担心,会帮你从头到尾都洗干净。”

光是听到这样的词,他已经害羞的头冒烟,瞬间连气力都丧失了些,无助地用手抵住姜眠的肩膀,语气低低,“妻主。”

“不用催,我现在给你擦皂角。”

湿滑的东西抵住他的锁骨,少女手一松,便直接钻入里衣深处,好在东西不大,滑至腰线处就被少女按住。

“别乱动。”她微抱怨地说着,随后直接解开上衣角,指腹贴着腹部握住皂角,然后顺着擦了几下。

姜眠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温柔系人格的羞赧程度。

他睫毛扑闪如同精灵,明明毫无光彩的眼睛却微抬着眸,楚楚动人,好似已经到了极限,让人不忍再继续下去。

明明是相同的相貌,可白切黑使唤起她来,全然不是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知久穿着衣服怎么洗,听话,早一点洗完我们就可以休息了。”姜眠毫不动摇地继续脱着他的衣物。

许小公子就被这样一层层剥开,裸露出来白皙的双肩。他慌乱地把人拉扯得更近,好似这样做,自己被看到的地方就会变少一样。

“妻主,好了。”

尽管羞赧,他还是更懂事地让姜眠好快些做完事情去休息,不想因为自己耽误了对方安排。

指尖是温热的水流过,他甚至能碰到在水中飘荡的系带。

是刚刚取下来的。

他这样想着,更是想要躲藏起来,眼底是一片漆黑,这也导致他十足不安。

无法清楚知道对方的情绪,他那副满是伤痕的身体恐怕得不到对方的青睐,这样想着脸都白了一些。

原本的羞涩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不堪,他抓住系带的手都捏紧几分。

空气里只有稀松的水声。

姜眠擦拭完,顺带给浑身湿透的自己偷个懒,也往水池里沉了沉,见许知久实在害羞,就让他自己先自己洗一会。

循序渐进她还是懂的。

“不高兴了?”姜眠见他抿唇不语,还以为自己把人欺负得太狠,摸了摸他的耳垂,哄人,“我是担心你,不是故意这样对你,而且我是你的妻主,一起沐洗也很正常的。”

养老婆不易,姜眠叹气。

她又蹭过去,学着白切黑黏人的劲蹭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