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酷刑摧残难受的模样。
天天被骚扰,确实难受。
“可是家姐过几日就要去边关,等下一次回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你当初根本没有为我卜算,是不是?”
颜宁挺拔的身材因为焦急的情绪剧烈起伏,眉眼尊贵优雅,恰到好处的花钿将他的端正相貌给添了几笔世俗。
白羽被他搅得心神不宁,也知道这一切都是蝴蝶效应带来的连锁反应,郁闷不已。
“你们在说什么?”姜眠按了按眉心,在主座坐下,看向两人,“还有颜公子怎么也来了?”
颜宁顿时求助般地看向她,“殿下,我想去边关,哪怕只是做兵卒也没关系,阿姐已经准备出发,可是我还在京城里。”
颜将军往后便是常年驻守边关,恐怕轻易回不得京,也难怪颜宁这般焦躁。
“好了颜宁,你的事情晚些时候解决,等我和殿下说清楚私事再谈。”
颜宁视线紧紧地停在国师身上,这才认命般地出去。
姜眠跟颜宁做过一段时间的朋友,对他的感触不差,但现在她更关注另外的一件事。
屏退其他人后,她情绪有些失控地询问:“国师大人,我家夫郎的事,可有结果了?”
自从半个月后许知久的盲症没有好转后,医师看了个遍,流水般的药物也几乎要堆满皇女府。
她知道国师有问题,但只要对自己有帮助,姜眠依然可以尊她为国师。
“殿下不必紧张,只要好好陪着,帮令夫郎舒缓好情绪,就能化解。”白羽自信回答。
还好六皇女问的问题在书中有记载,在考题范围以内,不然她还真怕报恩的问题自己答不上来。
姜眠点头:“那就好。”
有国师的话在,她情绪缓和了些。
“对了,殿下真不考虑帮颜公子?京城里大多人都想与颜大将军一家扯上关系,尤其离将军去边关的日子越近,求娶的媒人越多,这段时间从不间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