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皇帝授意。众人心底都门清其中的龃龉。

即便六皇女得了民心,但在朝堂上并没有太多露面。

姜眠向人群里的许知久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可白切黑就跟看不见一样的抿唇,显然是不满。

她无暇再让他过来,虽说自己不介意,但这个女子当朝的时代,让男子跟着一起议论公事本就敏感,能够行商卖布已经是开了先河,再往里就是得寸进尺。

不然为什么颜大将军死活不肯同意颜宁上阵杀敌,这本就是杀头大罪。

至于北镇抚司倒是个例外,不过里面的人严格意义上可以说并不算是人,和那些豢养着的死士暗卫差不多。

他们终身都只能为主子效力,没有自己的生活,也无法婚娶,即便成为主子的玩物大多也不会有名分。

前面的姜眠有多闲情逸致,跟在后头的国师就有多汗流浃背,她也难解释自己的行为,一股脑做了冲动的事情,现在被抓了个正着慌的要命。

吾命休矣。

白羽悲催地想着。

手里的汗渍都可能滴出水,这样的局面跟她当初第一次假扮高深莫测的钦天监有什么区别?

但一想到自己前头的是女主,白羽莫名安定几分,希望不要对她见死不救,毕竟她之所以敢大劫法场,为的还不就是原书中女主两位得力干将。

所有的巧合汇聚在一起,原本在平庆被斩杀而又获救的前状元郎如今出现在京城,哪怕蝴蝶效应,状元郎还是被人扣上黑帽,可原本要救她的人迟迟没有出现。

倘若是在平庆,哪怕不是女主出面,也会有平庆的人出手,可偏偏状元郎不知死活跑来京城。

鬼知道她来做什么。

而岑修则是另外一个得力干将了,虽然如今官职升了,但她人不改初心,书面的刻板正直。

可偏偏叫白羽看见书中铁血感情的两个人如今落到不相识错杀的局面,直直叫她头皮发麻。

总之她不想见到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劫了法场,但却被抓了个正着,不过好在让状元郎跑了。

白羽捏捏手心,又凑到六皇女耳边,“殿下可有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