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的抓起她的手,空旷的屋子里,除了惨无人寰的叫声之外,还有女人费力的用臭抹布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的呜咽声。
一根,两根,十根手指头的指甲被拔走,最后苏一点经不住那十指连心的疼痛疼得直接晕过去。
可没过几分钟,她又再被一种抓心挠肺,恨不得去死的疼再次弄醒。
女人们将盐直接洒在她那失去指甲盖的手指上,不顾她那已经疼得都已经变成了茄子一般紫红的脸庞。
好像她的哭喊声以及求饶的声音对他们而言就像是催化剂一般另他们无比的着迷似的,于是,他们变本加厉,用针在她的身上扎上上千个小洞口,看着血液冒出,凝固,又反反复复??????
而她以为每一次都会是最后一次,在疼痛中昏迷过去,又在疼痛中醒来。
为了不让她再昏迷,他们甚至用器具将她的眼皮高高的拉扯起。
每天每夜,换着方法的来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让她每日每夜都身处于崩溃的边缘。
夜深,天明,每次他们的出现都会对她采取不同的折磨方式。
无穷无尽的折磨,像是海水将她整个人都淹没,让她无法挣脱,让她心惊肉跳,也让她整日惶惶恐恐,整日不得安宁。
她宁愿她死了,她也不情愿遭受这一切。
可她死不了,每天都饱受着变态般令人害怕的折磨。
她好怕。
她好无助。
可是,为什么没有人来救她。
为什么她还活着,为什么她还没有死去。
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疼得让她连发出声音都会撕心裂肺的疼。
“哟,还没有死呢。”
恐怖的声音再次而来。
苏一点知道,新的一轮折磨又开始了。
她绝望的闭上眼,祈祷着让她在这一次的折磨中死去。
这样,她就再也不用痛不欲生了。
男人拿着那明晃晃的刀朝着她而来,在她的心口比划着,“听说人体器官还挺管钱的。也不知道这人心长什么样子,会不会和猪心长得差不多。咱们要不要剖开试试?”
听到他们的对话,苏一点知道他们是想挖她的心取她的肾。
但她已经无所谓了。
反正,死对于她来说不过只是解脱而已。
只要死了,她就不用在面临着这些人对她的各种残忍手段了。
病房中。
随着机器的跳动,门口的钱政华突然脸色一惊。
急急忙忙的拍打着病房的门。
他眼看着苏一点的心跳频率一点一点的下降,怎么能不心慌。
“快开门,苏小姐她快不行了!”
听到钱政华的声音,不管是病房里还是病房外,所有人的心都在这一刻提了起来。
没敢有任何的迟疑,战林锡以最快的速度将病房的门打开。
随着钱政华前一步进入到病房中为苏一点做检查,没过多久其他的医生和护士也急冲冲的敢了过来。
“为什么会这样!”
看着其他人将苏一点推出了病房,战林锡一把抓着钱政华的手。
明明院长还在劝说苏一点,怎么突然之间她的情况就危及起来?
“苏小姐的求生意志越来越薄弱??????”
说着,钱政华便看向了方才的老人,他们在病房外并没有听到这个老人对病人说了什么,总之在她的刺激下,病人好像失去了求生意志似的。
战林锡:“??????”
怎么会这样?
“二爷,您,还是随时最好准备吧。”
说完这句话,钱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