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他。

薄谨重新放了温热的水,然后把人揽怀里给他揉着腰。

他对裴郁在床上是个死鸭子这件事耿耿于怀,他疼了或者舒服了都不会表现出来,“难受了不会说?哑巴吗?”

裴郁这才动了动。

“一个玩具而已,他的感受能值多少心疼?”

薄谨:“我对你不好?”

裴郁站了起来,打算回房睡觉,白色污渍顺着他腿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