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够了,就知道什么该舍,什么不该舍。” 秦丹凝再睁眼,是三日后的深夜。 脊背缠满纱布,稍一呼吸便撕扯生疼。 她拔掉输液针,血珠顺着针孔冒出来,顺指缝滴在地板上,像小小的红色句号。 管家惊惶:“小姐,医生说至少要卧床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