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勾引姐夫的婊子还立什么贞节牌坊?

凤呜看她一眼便觉反胃。

他别过脸,冷声道:“你和关柳澈事已如此,理应好生过日子,关柳澈这人,我虽不喜他,但予你来说他却是极难得的良人,你好自为之吧。”

季盼缈哭更得伤心了将军还关心她,以为关柳澈是良人才放开她,他定然不知关柳澈刚才多粗劣!

关柳澈看着温润的一个公子,却把她从车裡扯出来,还把她当瘟神一样避之则安之,季盼缈拉住他,怪他为何要在初夜对她用机关车?

他却突然发狠把人给操起来,怒骂着她手段下作,算计他!活像和她欢好是什么难受的事情般,又神色痛苦。

“你满意了?整个地都是你的处子血我的精液,你舒服不舒服?”

“啊~~啊啊~不、不是这样~啊~”季盼缈摇头,一边沉沦一边想要解释,倏然??她被推开,关柳澈爽完便像破布一样抛开她。

事后她也顾不得又痛又没尽兴,穿回衣服赶下来寻他,只听到他说明天自会安排轿子给她进门。

明日进门,没谈嫁娶。

季盼缈知道自己完了。

就算屈辱地当了关府的姨娘,关柳澈也不见得会对自己好,可她已丢了清白!又有谁人会要她?

季盼缈不死心想要跟凤呜将军再谈谈。

她来到嫡姐的车厢外,却听到凤呜与嫡姐在卿卿我我,她悄悄拉开车帘子??

凤呜正襟坐在车厢裡,而季晚却是躺着,以凤呜的大腿作枕,季晚戳了戳,嫌弃道:“这个睡枕甚硬。”

“够暖就成。”

凤呜宠溺地把她的手握住,另一隻手在边缘处挡着,慎防季晚掉下,季晚偶尔会有几声咳嗽??凤呜甚是担心。

“晚晚,你身子怎倏然坏起来?”

“嗯?不碍事的,就是胸口有点堵。”毕竟她的惩罚是濒死一个月,就算健康值怎样提升这一个月都只会越来越难受。

季晚心大,迷迷糊糊想睡,隔着裤子摸大粗:“今晚我能和大粗一起睡觉吗?”

凤呜失笑:“大粗会睡不着,你先睡。”

季晚噘嘴:“我想要大粗!”说完,也没理凤呜同意不同意,扯开了他的汗裤,方发觉凤呜竟是半分硬意没褪。

季晚呜呼一声,小嘴含住了大粗。

凤呜连手臂都露出青筋,他隐忍地说道:“不要,你得休息,不能胡闹。”

“娘子!”

季晚没理他。

她开始张张合合着小嘴,和大粗不时亲亲,凤呜低喘一声,自己握过茎身,手探入季晚的胸脯,低着头亲吻季晚。

“唔??凤呜,我想要??”

“不行,你身子受不住。”

“我要亲亲大粗。”

“嗯?来亲。”

“呜?只有你舒服??”

“给你教训,你净会招惹大粗。”

凤呜匆匆射了一回,巨棒充盈精液,在最后几下凤呜急急从季晚嘴裡抽回来,射满了季晚的脸。

季晚像是被凤呜用水箭攻击般,见她恼了凤呜还笑,帮她把脸上的白浊擦掉,又要作势打大粗,季晚瞪他,累得手抱着大粗便睡过去。

丝丝暖热的呼吸往肉棒子那边吹去,肉棒子只变大不变小,可凤呜便是硬生生忍耐也不想再折腾季晚。

凤呜把季晚的髮丝轻轻拨好,待季晚闭眼时才往额角亲上一口,低声道:“晚晚,多陪着我??这次不要留下我一个了??”

季盼缈看得满目复杂。

她有一个恶劣的想法,母亲说大夫来看过嫡姐好几次,都说嫡姐要是若病情恶化便是差不多寂圆之时,不出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