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媳妇儿也没我媳妇儿好风光。”

“唔??”季晚唔唔地吞吐着龟头,眼神几分散涣,凤呜低哄道:“再放入一点好不好?”

季晚微微摇头,凤呜冷汗都冒出来,这点小小的麻痒感射也射不出,可又捨不得。

他也不能说季晚做得不好,娘子那张小嘴多努力?就是在马车上什么都没法儿做,真把人操狠了,这马车会散架。

凤呜冷汗越流越多,开始用单手撸着助力,季晚把他的手给掰回来,偷偷笑着,继续不轻不重地含着龟头。

舌尖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就是不顶进喉咙。

“晚晚,故意的?”

凤呜瞧见她狡黠笑着,心裡有数。

能笑回来便好了,他还能求什么?

季晚被他撩起这七重汗衣,手探了在裡面,因为季晚是躺着,那大奶子的软肉也散到四周,只有中间的奶头倔强地置中着。

凤呜的手指又粗又大,一张手左右全开便能握着两点,他拇指和中指各揉着一颗,时不时合拢。

感受着那两点从软乎乎的小弱点越来越实,凤呜轻轻往一颗奶头处捻起两指,转动着。

季晚伸直了腿,脚趾绻了起来??

“晚晚,你还行吗?”

在马车裡光天化日之下看着凤呜感觉和夜晚自是不一样,她能看见凤呜对自己动情。

那一双算不得好看的深沉眼睛紧盯着季晚,脸上还有一条粗丑的疤痕和胡乱一把的鬍子,唯一能看的只有一双大肌臂。

着实是粗人一个。

季晚心疼地摸了摸那条疤,俯着身沿着那条疤痕亲下去,亲得凤呜低喘起来,一双手和肉根都像做错事的孩子般,无措安放。

“别碰那?好丑。”

季晚把手手脚脚给抱了上去,噘嘴,指挥凤呜和自己换个位置,学着凤呜粗声道:“我乃采花大盗晚爷,瞧你生得不错,色心起意,现在要奸污你!”

季晚臊红脸,凤呜眼裡情意更浓。

手从衣服裡抽出来,两人环着对方亲吻。

凤呜那粗舌伸进去小舌,却被季晚咬了一口,季晚奶凶奶凶:“你能不能装得更像被奸污的人?”

凤呜立即不敢动。

季晚耍威风后便坐上去凤呜的胯间,想要直接往下坐,却因突然这样直撑开,甚痛。

“啊啊呜!好痛!”

凤呜赶紧把她抽起,放回到腰间,低声道:“不痛不痛,呼呼。”

季晚皱紧苦瓜小脸:“本大盗不干了!”

“乖乖?不要直接坐上去,这样你会痛?来?伏过来,我按着它,你慢慢向后就行。”

“唔~这样?”

“对?来?乖晚晚,到位了,为夫先蹭蹭。”

“我进去了~啊~好满,堵得好满~”

“乖晚晚?再进一点,你行的?嗯?”

季晚粉色的小嫩穴慢慢吞下那根带着蜜汁的大肉棒,终于嗯呜一口,成功把半根阳根堵进去了。

“进、进来了!可恶的男人,竟敢这么大!”

季晚说完,因为体弱,蜗牛般挪入挪出。

“我要把你奸得不似人形!哼,你尽叫,叫到车厢抗不住也不放过你!”

“?这着实?有点难。”凤呜真的被季晚那可爱劲儿给取悦得不行,含蓄地抿唇忍笑。

不去看那条疤痕,倒真有几分纯男模样。

季晚咽了咽,把两手都放到凤呜的手上,然后攥紧??十指合起交拢,那处还是紧紧相连。季晚伏到凤呜身上,听着那强劲的心跳声,有一点点心疼。

他是将军,也是一个尚未成婚的男子。

要是他在凤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