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水流出了很多,爱液却没多少,知晓季晚痛,也有些后悔今日的劣行。

“我早栽了,是娘子不懂。”

季晚痛得全程都哭泣着,凤呜也做得不甚滋味,他把季晚翻了个身,在季晚又拍又哭的抗拒下再次强行插入,接着便不动了。

凤呜就这样顶着插满的大肉棒抱起季晚,双双倒在床上,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凤呜往裡顶了顶,比刚才温柔不少,道:“现在往裡插着睡,明日娘子定然能适应为夫的大肉棒子。”

明天还来?可真真不要脸!

季晚不想理他,抽抽鼻子,小手无力捶他。

凤呜不管季晚怎么挣扎,他把人抱到裡,轻轻拍着哄睡:“娘子乖乖睡,为夫帮你暖。”

季晚睡前小声低泣:“呜?谁是你娘子?我可要嫁给大理寺卿?才不嫁你这种粗俗又鬼祟的粗暴登徒子?呜呜?明日你便是寻来我也不开门?”

“你活儿烂死了?呜?亏我还想和你好?”

“人家大理寺卿多温柔,做个爱跟唸山水诗似的?呜呜?以后还是不和你好了?采花大盗兄我们今天就断交?呜呜呜?再理你我就是小狗王十蛋!”

黑暗中,凤呜轻拍着季晚,眼睛却瞪得铜铃般大大理寺卿到底是什么渣滓!怎倏的凭空出现,还敢把他的晚晚勾走?

他一个正牌夫君竟是输给一个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