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圈吐出,他用脚尖把季晚的脸转向,见货品没事才慢慢说道:“你第一次做这些?说好各自不表明身份,以免惹祸上身。”
张俊逸被打得后脑都出血了,心裡怵起来,这人他看身形原以为和他一样是高中生。
但看他吃烟吃得那么娴熟,和对待“猎物”的态度便下意识觉得肯定没少干这种事。
不知道是哪裡来的大人物。
现场一共六个人,是被行动代号[高中女子]所吸引过来的,最初大家只是在网络些口嗨,直到其中一个人发来了计划书,并挑选了其中几个人做同伙。
几个人的身份资料都被那个人知晓,像爬着网线过来似的藏也藏不住,又因对季晚虎视眈眈很久,所以最后都同意了参与。
张立良便是被特邀的人,当一堆堆他在国外犯罪的照片摆在眼前,他本想逃走,直到他了解了[高中女子]计划,知悉全员都会是犯罪参与者,肯定会互相补底时,瞬间同意。
他因为张俊逸搞事在公司没脸了,又准备被裁员,知道季晚谈恋爱破了处,心裡一直压着愤怒,正需要一个发泄口。
眼下有一个操继女的机会,可以把她狠狠弄完后,再装作好爸爸出现在她的面前,豢养她做自己的肏女。
能甩锅给其他人,让大家一起玩玩也不是不行,反正最后季晚都是他的。
张立良开口:“你是叫Only One对吧?这次活动的策划人,你怎么打算?六人一起上还是顺序?怎么顺法?”
“你妈的畜生!”
不单给她们灌药,还想六人一起上?
赵细聪怒得不行,差点穿帮,被简书惟睨了一眼,匆忙转话:“肯定是我先来!我暗恋她三年了!我要一个人独佔她!”
简书惟还一派淡定地在抽烟,这人是真能忍,也特能装,只在听到他说自己暗恋季晚三年后,那眼刀子不小心飘了过去。
小聪哥腿都吓麻了,这他不就一个学霸,咋活像一个见惯这种场面的大佬啊!好可怕!
有好些人因为赵细聪这话不爽,吵不出结果,张立良看向自己带来的药,再次问:“我药不多,OnlyOne你怎么看?”
简书惟把烟丢了,踩掉,望着大家:“我不管你们怎样,我要做第一个,我对你们爱恨情仇没兴趣,我办这个只是想嚐个鲜。谁有意见的,可以把你老婆母亲祖母给我送过来换一换顺序,我都行。”
赵细聪竖起耳朵,他敢送你都不会上吧。
张立良同意:“那行,你排第一,我排第二吧,我顺便给她补点药。”
张立良想着他操完季晚,季晚应该也被玩坏了,要是他赶回去准备,还能演一波慈父。
另一个面具人不同意:“万一你把她搞坏了呢!我们还玩什么?”
“不会。”简书惟藏住眼眸裡的精光:“这裡有个监控镜头,你们可以看着。”
季晚迷迷糊糊听着几人把她给发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却没法反抗。
听到厚铁门碰的关闭上,她小幅度地缩了缩小脚,恨不得躲到地板内。
面具人并不在意,他站了在季晚的上方,左右腿跨过季晚,窸窸窣窣的解开裤鍊。
季晚的双手被绑着,她试着努力把身体绻起来,很小很小声地哀求着:“求你??不要碰我??”
来者那见过她这样低声下气?见她白皙的手脚都被绑伤,心裡也不好受,奇怪的声音传出:“你配合点,很快就好了。”
“不要?求你?不要碰我??”季晚缩了缩腿,越动却越难受,浑身都痒,喘得不轻。
对方没理,他带起劳工手套,俐落地拿起了剪刀,摆正季晚的脚,在季晚的哀求声中,像拆礼物般,咔嚓剪掉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