鹌鹑蛋,怕是也不可能弄醒你吧……”
黑暗裡,他有心要吓吓她,便一手握住了季晚的脚,把她的一条腿都给伸直呈九十度对天花板,人爬了上床,季晚仍然在紧闭眼睛在装睡。
白御把自己越靠越近,那软弱得被季晚称为鹌鹑蛋的地方正缓缓接近季晚,有一下没一下的蹭过她的私处。
季晚在黑暗裡睁大了眼睛,差点要操一声,他怎么好意思还回来搞她?
不过她知道士可辱不可杀,被人赶出去的话统统就拿不回来了,她强忍着,假装熟睡。
这时,白御见对方还在装,又靠近一点,倒在女仆的面前,双手撑着,胸贴胸,想要再吓吓她。
倏然一阵阵女儿气的馨香让他恍了神,勾起了他记忆深处的一些回忆,那胯间的小鸡蛋竟有点痒意。
他无意识地摸摸女仆的脸,却被对方一口就给咬着手指,手指都快断!
“喂,松口!你属狗的吗?”
“哼哼哼唔,不、松!非、非礼啊!”
白御被咬,痛得不行,人也缩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