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母亲不是这样!”
季盼缈被扯出来,最后还是被关柳澈披了一件大衣盖着大半身子。
“你替这贱人穿什么衣?她就该被所有人去看,呸,活得像一个下贱妓子似的!”
老夫人又扯掉季盼缈的衣服,季盼缈前胸一下子再次坦露人前!她把人拉到山洞外!
白花花的肉色挡也挡不住。
那胸脯刚被咬过,两荤甚红且肿。
关柳澈追出来,远远瞧见被扶着的人儿把脸转过来,偷偷捂嘴笑起他来,他的脸色更难看几分。
晚晚怎么恰巧也在这附近?
她看到自己和季盼缈欢好了?
怎么会??怎么会?他只是想要一个可以取替的玩意儿,可今后她会如何看他??
关柳澈停住,没再帮季盼缈,季盼缈觉得又羞又愤,害怕因老夫人大喊而唤来众仆人和父母亲,又害怕被人看见到自己。
她一把推开关老夫人想要穿回衣服,没料到关老夫人哎呀一声便被她撞跌,当场跌倒在地。
“母亲!”
关柳澈飞的走到她身边喊着人,众人听到吵嚷声过来却不知何事,手忙脚乱起来,季盼缈趁机回山洞裡穿回衣服??被关柳澈冰冷地扫过一眼。
??
这些都和季晚无关了。
季晚回去后睡一觉,才感觉稍好一点,醒来时觉得自己像是在蒸炉般,又热又多汗。
她半夜醒来,周围的气味都变了,有一阵刚阳的男人气息,季晚下意识地靠过去:“回来啦?咳??热,脱衣,抱抱??”
“嗯。”凤呜点点头。
季晚穿的衣服有七件,不好脱,他让人坐在自己身上,季晚坐好方觉凤呜身下那根真真是硌人。
就没见过没硌的模样,永远都是立着般。
幸亏他个头大,又常骑在马上,没人能瞧清,季晚趁着凤呜替自己脱衣之际,隔着手摸摸他裤子裡的龟头,邀功道:“我今日帮大粗报仇了!”
凤呜又“嗯”了一声,三扒两拨便把季晚的衣服脱光,劲臂贴着季晚纤白的手臂。
那体型一下子便明显起来,床上一头熊,床上一隻兔,真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欢好的。
季晚被抱着,抬头说今天发生的事。
凤呜把她给抱进怀裡,大粗明明硬得像铁棒子却也不做,人也应对得心不在焉,季晚好奇:“你怎么了?今晚有心事?”
算是小良心货。
凤呜眸裏染满温柔:“这几天朝堂裡我天天和关大人吵,陛下不胜其烦,给了我一个任务,若我能完成,他便赐婚。”
季晚张着嘴:“陛下赐婚,有什么好处吗?要是任务危险,我们便不要他赐婚,我们自己结。”
凤呜觉得季晚是真乖。
乖得想让人把她变得泼撒,边操边用脚丫子踢他的那种,其实他那根大棒子难受极,只是他不时用力地捏痛,让棒子软几分。
他抱着人说道:“现在京城人都在传你和采花大盗之事,我需要有赐婚才能堵住悠悠众口风风光光地娶你,而且若完成,陛下会赐我一栋在京城的将军府,我明天便要走,想和你多聊一会。”
“你若介意娶个声名狼藉的女子,不要我便好了。”季晚哼了一声,她被脱光,背着凤呜,不知道自己身子多娇美,那小肖美臀白白嫩嫩的,随着她哼一声,有几分收缩。
凤呜的喉核干涸得像遍沙漠般,大手忍不住摸上去,那小臀他一掌便能捧起大半,见季晚有点感觉,便下手拍打她一下。
季晚委屈地回头:“你打我!”
凤呜把人抱正,低声道:“晚晚,我不嫌也没觉得你有什么不好,只是没必要任外头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