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廓,指腹在人家的耳垂上打转。
或许灼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头正紧贴着清月露出的白皙而光滑的手掌里轻轻磨蹭,像是在兽妈妈怀抱里磨蹭的小兽,那么不舍。
“嗯。”他回答。
盛满了湖水的湖泊,在一场雨后,湖水终是溢了出来……
湖泊溢出来的湖水形成了一条河流,缓缓地流啊,流到少女的手臂上。
似乎稍稍唤醒了沉睡的少女。
“灼阳,”清月的声音变得沉稳,不再戏谑,“他们都说你是神,心动神知,心动,神知,我的心动了,你知道了吗?”
“嗯。”他回答。
“原来你都知道了啊……知道我喜欢你,想要把你藏在衣服里,把你装在兜里,把你捧在手里……”
“嗯。”他回答。
椿日
“灼阳哥哥……我,爱,你……”
“我也爱你,清月……”灼阳哽咽。
然后灼阳抬手一挥,给怀里的姑娘施下了一道安睡咒,又抬手一挥在四周设下了一个结界,结界之外,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紧接着,灼阳泪如雨下,他在这一方天地里,在他的心上人跟前放声大哭。
哭他的懦弱胆小,哭他的无可奈何,哭他与她再无将来。
贪响之音在灼阳耳畔响起时,他正纠缠在一个难缠的阵中无法脱身,他知道清月陷入险境,可他却食言了,他无法立刻出现在她的身边,救她脱困。
即便是杀红了眼,他还是晚了一步。
好在白素因为对清月身上散发出的麒麟角的味道足够熟悉,将她及时救下,否则灼阳便只能在营帐里见到清月惨白而僵硬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