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着头打量那张牌。
牌上的图案是,一群人面朝下趴在地上,头对头,围了一个圈,也就是说,趴成了一朵花的形状。这些人应该已经死了,每个人的背上都插着一把刀……画中的尸体穿着两种颜色的衣服,看着像是两个阵营的。
这些牌上的图文有的很明显,有的却很晦涩。
有的一眼看上去就能明白,比如说画面中有被砍头的,那配合的文字就是斩首。
但有的却研究半天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比如说有一具尸体躺着,身旁有一朵花,配的文字是窒息死,感觉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会不会是乱画的?”白锦堂问。
公孙“啧啧”两声,摇了摇头,“我昨天琢磨了一下,花那个,很可能是死掉那个人有严重的花粉过敏症,然后那朵花不是盛开的么?他在花盛开的一瞬间,正好躺在花旁边,过敏症发作影响了呼吸系,导致了窒息,这不就很合理了么!”
白锦堂和赵祯都想了想,觉得也在理,和着这副牌还带解谜,需要开脑洞。
“那这张呢?”白大哥拿着那张群像卡问公孙。
“嗯……”公孙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感觉需要非同一般的那种脑洞……”
三人都抬起头,看正在企图给自己打领带的展昭。
展昭将领带绕了三圈又转了两圈,最后变成了一个大字型的死结,正手忙脚乱拆领带结。
公孙他们莫名就联想到了鲁班玩毛线球最后自己被捆的画面。
展昭歪着头观察那个结,发现打结容易解开怎么那么难?用手扣了半天,结越来越紧了。
公孙和赵祯都摇头人类驯服双手失败的典型案例。
白玉堂过来帮展昭解领带,公孙抬手,把那张卡牌递给了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