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朝疲惫地笑了笑,“从来没有……这么解脱过。”虽然他原本以为可以自控,这一点真的很失败。

两个人脱力瘫坐了不知多久,静夜的破落小屋里只有劫后余生的喘息声。

夜色的浓重加深几分,任令曦从他身前坐起来,紧绷的神色终于松懈,“所以哪有他们说得那么极端,好像把你当成怪物一样要封印。”

贺云朝无力地垂首,摇了摇头。

当然不一样,那时侯的贺云朝和现在的贺云朝,当然不一样。

贺云朝抬起还止不住颤意的右手捧住她的颊。

“你真的……太大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