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疏月也不知道怎么就着了这男人的道。这一晚就是没羞没臊, 他好像憋了一晚上气力, 暗暗在证明什么似的。有点遭罪了, 林疏月受不住,往他手臂上抓,留下的全是红印。
入目的是他眼底的红,像烈焰,野蛮生长,烧红了这初夏的夜。
“跳什么狐狸蛋,”魏驭城极色|气地在她耳边吹气:“我还不够你跳的吗?”
予取予求,写了一夜荒唐。
荒唐到林疏月又发起了烧。
她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带泪的眼,可怜巴巴地指控:“你个魔鬼。”
魏驭城无奈无辜,“我月月真是纸做的,我都没使力。”
林疏月回怼,“这还不叫使力?你是想去参加举重比赛?”
看得出来她是有点真动气了,魏驭城适时服软,探了探她额头,“应该只是低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