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地嚼碎它。

“徐烨?这名字有点熟。”那头回道,“噢噢我想起来了,去年我妈做手术就是他负责的。一个挺温良恭谦的医生,怎么了?不会跟陈椿她弟弟有关系吧?”

“温良恭谦?”沈眕之重复了一遍,语气带笑不笑。

“嗯,人很好。而且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主任了。”

“哦,知道了。”沈眕之看着前方的路,“那,还要查他吗?”

他那头顿了顿,随后,“嗯,好好查。”

沈眕之堵在高架桥上,心烦意乱。他抽出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