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葡萄酒的香味溢了满堂,大片酒液飞溅起,湿了我半边脸颊和领口胸前的衣服。

沈暗秋着急地抽出纸巾为我擦了擦脸。

我却像是失了神,然后过了许久才无力地倒进了他的怀里,不安地颤抖着。

“暗秋,我看到他了。”

沈暗秋一瞬身子好似愣了愣。

“这次不是像,那就是他。”

我那打我、骂我、恨不得我去死的,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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