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还是推开了晏戥。
然后在洗手间一边哭一边恶心地干呕。
回到片场后,化妆师为我补妆,而我第一次睁了眼睛看向对面的晏戥。
他手上常带的那串红珊瑚珠串已经被取下来,手腕上干干净净。
我心里有些莫名慌。
下场戏,是林闫和楚昭的决裂。
69.
林闫母亲的上门就像是一根导火索。
晚上照例和林闫打了一炮后,林闫起身去浴室洗澡。
而楚昭光着屁股倚着门框抽烟,白花的精液从穴里夹不住地、咕噜咕噜地顺着腿根流下。
咬着烟脸颊还有点隐隐作痛,楚昭皱了皱眉,开始思考自己和林闫发生关系有多么地荒唐。
人亲生母亲都他妈找上门来了,他还要像孙子一样吞声忍气地忍耐。
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说得好像就是他楚昭一个人错。
可他是半点受不了气的人,所以他决定和林闫断了,杜绝再遇见这样憋屈的事情发生。
等到林闫从浴室出来,楚昭已经思考完,同时抽完两根烟。
少年穿着浴衣走上前,如猛兽低头在楚昭脖颈闻了闻,然后甚是满意地笑了笑:
“骚货,你现在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我的精液的味道。”
楚昭不悦地偏了偏头,垂着眼:“像狗一样,滚。”
“那你就是被狗上的。”林闫左手按住男人的脖颈上的那块软肉,挑逗道:“骚货刚才被狗干得爽不爽。”
“不爽。”
楚昭躲过少年在他脖颈吹着热气的唇,又放轻语气悠悠问道:
“喂,小逼崽子,你干我快两个月也该干腻了吧。”
林闫像只小狗似地在楚昭颈间贴着唇吻着:“你什么意思?”
听到这话里的一丝警戒,楚昭有些好笑道:
“不是吧,你不会真没干腻我吧,你没干腻我都要被你?H腻了。”
“呵,是吗。”
少年顿了顿,宽大的手掌缓缓握住了男人看起来就娇柔脆弱的脖子,话语阴沉有些疯狂:
“骚货就是骚货。”
“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要不我明天找人来轮奸你吧。”
指尖的压力越来越大,喉间被紧迫和吸走氧气的难受让楚昭脸色立马变了变,抓住林闫的手开始挣扎。
可是楚昭的力气对上林闫哪里能逃得开
“咳咳咳!”
“又或者说,我现在就把你……”
“卡――!”
林闫的台词还没说完,沈暗秋却提前喊了卡。
他的表情有几分低沉难看,而晏戥的表情也不算好。
“晏戥,你这场戏到底在怎样演。”
“我相信你也认为,这是你演得最烂的一场。”
沈暗秋鲜少在剧组发火。
他是导演,但更是艺术家。
而晏戥的表现一向不错,就算是爱豆出道也从未被骂过演得不行。
我以为他会不高兴,可他却鞠了个躬道歉:
“对不起沈导。这场戏我拍不了。”
片场里其他人开始议论,我心里却咯噔了一下。
我想起来,刚才在戏时,晏戥在我脖子处的手没用一点力气。
沈暗秋有几分烦躁了:“什么意思。”
男人淡淡地重复了一遍:
“我说,这场戏我不拍。”
70.
片场混乱了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