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折磨够了的库鲁泽饶有兴趣地找来一个大木桶,然后用蛮力抱起榨精箱,向内倾斜,将一侧的箱壁抬起一条缝。汹涌的粘稠精液立刻从缝中倾泻而出,流到大木桶中。当大木桶几乎要满出来时,箱中的精液才勉强倒光。
战士用大屌沾着木桶里的精液,伸到约格纳面前,逼着魔族少年舔干净。来回几次后,感觉有些玩腻了,便将箱子的侧壁拆了下来,悠闲地坐到了一边的床上,开始欣赏起“元素魔神”的丑态。
魔族少年全身挺直,被精液浸染过的身体散发着浓烈的腥味。大腿和小腿被结结实实地铐在一起,绑在箱子角落的挂钩上,而整个身躯被粗大的铁链完全捆紧,只能颤抖着紧贴在箱底。所有的的拷具和铁链都被粘稠的精液包裹着,连金属特有的冷光都被完全覆盖掉了。
而约格纳的下体更加惨不忍睹:橡胶袋子并没有瘪下去多少,被精液糊满的管子也依然稳稳地插在约格纳的菊穴中,兢兢业业地往肠内传输着高效的性药,娇嫩的菊穴也早已经被粘稠的精液堵塞,连皮肤的本色都无法看清。魔族少年的阴毛已经粘成了一缕一缕的,紫红色的硬挺小龙朝着斜前方,每过几分钟,便颤抖着喷出一股股的精液,溅到箱壁和自己的胸腹上。
魔族少年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神采,玩坏一样上翻着。眼泪从眼眶中不断溢出,混着鼻涕和口水一起从脸上流下,口中还在喃喃地念着“战士哥哥饶过我吧”的哀求话语,凄惨而又可怜。
黑化的战士却仿佛在听着美妙的音乐,满足地闭上眼撸着自己的巨龙,仿佛在作着大战后悠闲的休憩。眼看着约格纳又要昏厥,库鲁泽“啧”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到榨精箱旁,将侧壁装了回去。
然而,战士并不是慈悲心大发或是看腻了,而是纯粹为了自己的欲望刚才的窒息口交只是为了惩罚约格纳,并没有让自己的大屌多么舒服。这次战士掀开了后箱盖,也就是魔族少年双腿大开,菊穴正对的箱壁。
库鲁泽的紫色瞳孔发出诡异的光,淫笑一声,将约格纳菊穴中的软管拔了出来,走到已经完全失去反抗意识的魔族少年跟前,强行抬起约格纳的头,残忍地将软管从鼻孔塞了进去。不顾疼得流泪的魔族少年的哀嚎,进去了很大一截后才停手。
为什么插入鼻子?因为口腔进入食管可能造成干呕,会把管子吐出来。残忍的战士很明白这一点,所以强行将滴注性药的软管从约格纳的鼻腔捅入了食道。
冷酷的战士看着痛得直咬牙的魔族少年,满意地回到了箱子后盖处。库鲁泽再次掏出了大屌,铁钳般的双手牢牢抓住约格纳细嫩的双腿,毫不顾忌那些糊成一团的令人作呕的精液,径直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魔族少年的惨叫再次充满了整个房间,在仓库中不断回响着。伴随着战士的冷笑和粗重的喘息,又一轮生不如死的折磨降临在约格纳的身上,彻底灭杀了少年的意志。
魔王大人特罗尔谁来救救我
约格纳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的话约格纳在被救走之前就肯定疯掉了
战士哥哥为什么会如此恨我约格纳会改的
所以求求战士哥哥放过我吧
然而,无论是哪种想法,都没有被实现。黑暗的仓库中,只有濒临崩溃的自己和宛如魔神降临般的库鲁泽。对方如大锤破冰般重击着自己的肠道和菊穴,每一次都带来无法忍受的剧痛。
“呜啊啊啊!!呜啊啊!!好痛好痛战士哥哥求您放过我吧让我当您的奴隶也行让我放弃魔族也行求求您不要再折磨约格纳了约格纳已经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沉迷于快感的战士置若罔闻,舔着嘴唇耸动着粗壮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