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到处冒,老子回来怎么睡觉?操那一小块就够了。”
特罗尔皱着眉头,看着对着床不断耸动小龙而无法纾解的盗贼,感觉嗜虐癖仍未满足。于是巨魔将军又冷笑着掏出了一副沉重的铁枷,将盗贼的脖颈用力锁住,然后一脚将铁枷连着盗贼踢到了大床的内测。
盗贼的头颈被铁枷的重量死死扣在床上,不断耸动的身体再也无法离开原地分毫,只好用包着臭袜子的小龙拼命地摩擦着床,妄图缓解浓烈气味带来的高涨性欲。
“再见了,小奴隶。在老子回来之前,你就努力地操床吧。”
巨魔将军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足下生风直奔训练场。而囚禁在房间的艾托只能被铁枷压在大床上,难受地呻吟着,勉强发泄着永远无法满足的射精欲望。
对于极度热衷于干架的特罗尔来说,操练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转瞬间夜晚来到,浑身臭汗的巨魔将军走出训练场,并没有先回家,而是绕道直奔约格纳实验室所在的洞窟,兴冲冲地取了一个盒子,然后才慢慢踱回自己住的地方。
床上的盗贼历经了整整一天的放置折磨,正在痛苦地流着眼泪。淫液早已浸透了腥臭的袜子,在床上涌溢出一个粘滑的水洼。而可怜的小龙依然在水洼底部不停地戳刺着,可龟头再怎么被刺激,没有巨魔将军的命令,都无法迎来高潮的释放。
“呜啊啊主人艾托不行了主人救救我呜呜呜呜特罗尔主人”
盗贼口中的臭袜子已经吸足口水,皱缩成了一团,勉强给盗贼的哀求提供了释放的口腔空间。
毫无同情心的巨魔将军听着盗贼发出的悦耳哀嚎,悠闲地脱掉铠甲和外衣,只留下黑色的背心、内裤和袜子。饶有兴致地侧趴在盗贼身边。
该怎么玩小盗贼呢?上次让小盗贼骨头和肌肉痛,这次让他的卵蛋痛一痛如何?
特罗尔恶趣味地笑着,粗壮的指节探到艾托的身下,对准盗贼被臭袜子包裹的卵囊,用力一弹。
“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巨魔将军的指力非常大,胯下传来的剧烈疼痛立刻让盗贼高声惨叫起来,整个脊背绷紧弯成了弓形。然而巨魔将军并无任何毫无怜悯之心,弯起手指,又给另一侧的睾丸来了一记猛力的弹击。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痛到涕泪横流的盗贼再次发出了尖锐的惨叫声。声音彻底穿透了被袜子堵住的口腔,强行透过内裤回荡在狭窄的屋子中。
艾托双眼和鼻孔处的内裤已经被泪水浸透,湿润一片。下体传来的可怕剧痛让失去思考能力的盗贼不知所措,只能哭喊着哀求脑中唯一的身影。
“呜呜呜呜主人艾托的卵蛋好痛有人在折磨艾托呜呜呜主人求您救救我吧特罗尔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
盗贼的哀求反而激起了巨魔将军的嗜虐心。强壮的巨魔狞笑着,频繁用刚刚好的力道一下下弹击着盗贼的睾丸,不至于伤到睾丸正常的功能,但万箭穿心般的剧痛持续撕裂神经,让盗贼仿若身处炼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艾托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呜呜呜主人啊啊啊啊啊啊!!主人您在哪里求您救救艾托救救艾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绝人寰的酷刑持续了五分钟,然而对于盗贼来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面色惨白的艾托痛得几近休克,连呻吟都已经无法发出。盗贼全身痉挛发僵,澄黄的尿液滴滴答答地淌在床上,口中吐出的白沫浸透了袜子,从内裤的缝隙中慢慢流下。
巨魔将军玩够了“弹球”,适时地停了手,心满意足地解开了压制盗贼头部的沉重铁枷。特罗尔拽下盗贼耳部的袜子,在崩溃的艾托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