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动吼道,出众的五官因为焦躁而拧巴着。
“他昨天下班后就没说过话,早上出门的时候也心事重重的样子。”男人不紧不慢地解释,“我叫他几声都隔了好一会儿才应,更别提告诉我行踪了。”
“可他现在失踪了,我联系不上他!你、你不是他……”骆悠明艰难地挤出那个亲密称呼,力气一瞬间泄了大半,“如果是你的话,他看到消息至少会报平安吧……”
郁凌风耸耸肩示意没有用,同时反问道:“你找他什么事?很急?”
骆悠明一哽。
急吗?其实不过35小时没见到人而已,一个夜晚加一个白天,甚至够不上两人“失联时间记录”的零头。
什么事?当然是找人把话说清楚。
然后呢?
郁琛昨天匆匆甩下的“真相”彻底打碎了他的侥幸原来自己才是那个感情破坏者。在他频频示好后,在郁琛对他表露出亲近和放任之后,居然被告知那只是对多年死党“稍稍逾距”的纵容。
说话时,那一度带笑的眼睛变成了深潭水,把骆悠明内心筑起的理所当然一点点泡软、泡烂。
他从未如此真切地体会到,郁琛存放在他身上的喜欢很可能已经流失殆尽,无论明恋暗恋都成了齑粉似的过去时。
用力闭上眼,再睁开,重重靠在墙上,勾起苦笑。
没有隔夜仇?可这么说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时他们才多大。他又凭什么默认十多年后,郁琛依然会无私迁就他的人生轨迹?
指甲抠进墙缝,根部迸出辣痛。到底是谁在一味幼稚地用“过去”捆绑彼此,却同时期待着关系向前发展?
郁凌风一直在观察他。
直到对面人敛下无光眼神,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时,才适时扬声:“他要是回来了,我第一个通知你吧!”
那身形果真一顿,然后狼狈地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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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字楼的前台小妹显然对这个挺拔帅气的家伙熟悉极了,可不同以往的是,今天他的状态似乎格外糟糕。
她咽下了差点冲出口的“郁先生今天没来”,随后好奇地等人主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