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踹完人,大踏步的走过来,其他人纷纷往后退了一步,脸色煞白,甚至都不敢去看他。

他们都不懂法律,但他们害怕比他们更厉害,更狠辣,更不屑法律的人。

裴寂走到温瓷身边,将她手中的棍子夺过来,“你也不怕脏了手!”

他将染血的棍子丢地上,然后看向王洋,“遗物在哪儿?”

王洋差点儿腿软直接跪下去,脸色都是白的,“我......我忘记了。”

裴寂的眼睛眯了眯,轻笑一声。

王洋的头皮发麻,连忙承认,“我刚刚是在开玩笑,我妈没留下什么遗物,我都没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