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风扫过来,懒嗤一声:“开个玩笑,吓成这样。” ... 过了这么久,陈言肆的坏她已经见识全了。 他嘴里根本就没有玩笑话,一切都是蓄谋已久。 陈言肆在公寓里住了几天,没碰她,直到她感冒痊愈。 他难得有做人的时候,否则她要继续装病自保。 今天傍晚离开排练厅,温书晗接到邱助的电话,对方让她赶去医院。 她定了定神:“他怎么了?” 邱助为难道:“陈总下午在传习所商讨修缮项目,被砸落的旧砖伤到肩膀了,您过来吧,他......伤得挺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