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言心快速跳了两下,强装镇定:“嗯。”
欢饮到半夜,众人才散去?。
李希言一回房就脱了鞋倚靠在榻上。
刚刚她喝了些酒,有些头晕。
不知过了多久,门忽然被打开。
她用力睁开眼,看?了看?门口。
是容朗?
他穿了一身白色纱衣,头发也披散着,手上拿着一个?烛台。
灯光迷蒙,他转过身,胸前的烛台发出的光几乎穿透了他身上的纱衣,显露出“山峦”的好风景。
李希言一点?点?坐了起来。
“你……”
容朗放下烛台,缓步走?近,低下身,凑在她的耳朵边呢喃。
“不是说?要给你跳舞吗?”
李希言感觉浑身像是忽然被点?起了一把火,烧干了口中的水分。
她舔了舔嘴唇。
冰凉的手指却在下一刻划过。
“跳舞?”
“是呀。”容朗抖了抖衣袖,“只是我可不会跳胡旋舞。”
“那……”
今晚的李希言格外笨嘴拙舌,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你看?就是了。”
没有曲调伴奏,容朗一点?一点?打着节奏,跳了起来。
白色的纱衣纷飞之间像是形成?了一团雾气笼罩住了他。偶尔,他那双清俊的眉眼会隔着雾和她对上,明明是有些冷的眼角眉梢,却含着有些火热的意味。
或许……
是因为那双浅色的瞳孔总是能倒映出对方的模样。
意动?的是他,亦是她。
舞歇。
容朗已经?半跪在她的面前,扶在她的膝上,下巴微微地蹭着。
“好看?么?”
“好看?。”
容朗仰起头,一点?点?直起背,逼近了她。
烛火燃了一大半,被烧得漆黑的烛芯还没有剪掉,光暗下了一半。
屋内,只剩余能照清轮廓的光。
李希言心里没来由地的有些慌,下意识抓住了对方的衣领。
纱衣被扯得更松,容朗笑了笑,弯着腰慢慢站起。
瞬息之间,攻守易形。
李希言被压在榻上,抵着他的胸口,手心像是摸到了一个?火炉。
“好烫……”
“还有更烫的。”容朗握着她的手引导她摸向自己的腰。
“嗯……”他像是吃痛一样低吟了一声,“帮我揉一揉,扭到了。”
即使?失去?了引导,那只手也在帮他揉按着痛处。
“姐姐,越来越疼了,我都出汗了。”他扯开本就只有一层的纱衣。
右手骤然接触到一片结实的肌肉。
李希言按了一下。
容朗的喉咙随之动?了动?。
忍不住了。
他低下头,让最?后?一段距离彻底消失,只剩下呼吸像风一样碰撞。
不够……还是不够!
理智消失。
他擒住她的右手手腕绕到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