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堂再?次开口:“可是除了他我们都不认识这些人啊……”
鲁达的眼?神中?也染上一丝狐疑。
何青飞这才回过神来。
怎么现在他还有嫌疑了啊?
“我没有!”
他一边说着一边慌乱地向后?退,想?要远离已经吓破了胆子的罗仪。
“我没有杀人!我根本就不知道……”
李希言按住他的肩膀:“本官只是好奇,尊夫人之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何青飞作?为嫌疑犯和死里逃生的罗仪一起被带到了房间里问话。
“罗仪。你先?交代。”
“是是是……”
罗仪不自?觉跪在地上。
“二十年前,我刚刚到凉州生活,因为帮人做通译,结识了石老板和田明他们。最?开始是李锋,他当时刚刚在何家?做完工,到处去说他和楚夫人有什么。石老板和田明他们也对楚夫人有不好的心思,又因为之前引诱不成就把?话传了出去。我……我当时是被他们蒙蔽了,等楚夫人去世后?我才听他们谈起他们那些恶心的勾当……”
“你也不必把?自?己?摘得那么干净。”李希言用尽了最?后?一点?耐心,克制地敲一下桌面,“你要不是也心怀鬼胎,为何要去掺和那些事?”
罗仪的头垂了下去,算是默认。
“你呢?何青飞?”李希言的语气比刚才还要更重些。
何青飞还是一脸恍然:“我?我只是?我只是问了问虹儿……她说没有……”
“她说没有,然后?呢?”李希言步步紧逼,不给他任何停顿的机会。
“我不信。”
“所以你就逼死了她?”
“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何青飞语无?伦次,“不!是她自?己?,是她自?己?要死的。”
“可笑。”容朗直接戳穿了他,“若你没有听信谣言,对你夫人施加压力,她会去自?尽吗?若你并非多疑之人,他们这几人会想?到这个法?子去加害你的夫人吗?”
这话实在是过于犀利。
何青飞不住地反驳着:“那又如何?我作为丈夫问她几句有错吗!”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狭窄的细缝,“若不是她自?己?不洁身自?好,怎么会招来那么多人闲话!”
“呵!”容朗真是被气得发笑,“就你?也妄称自?己?是丈夫?”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躯生生压得何青飞矮了一头。
“你作?为丈夫,自?己?的妻子被污蔑不知道为自己的妻子出头还反而和那些人一同逼她?知道的说你是傻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喜欢戴绿帽子的癖好,哪怕没有都要生生造一顶出来呢~真是好一个大丈夫。”
这一番连骂带讽的话气得何青飞面色发青。
可是他根本不敢反驳。
面前的人是绣衣使。
“瞧瞧。我把?他骂成这样,他都受着,却把?自?己?无?辜的妻子逼迫致死。”容朗一脸不屑,坐在翘起腿,“外强中?干的东西。只有没本事的废物,才只敢对自?己?的妻子出气。”
何青飞捏紧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鼓了起来。
跪在一旁的罗仪眼?珠子一转。
“大人……鄙人可以先?走了吗?”
他满是试探。
李希言忽然笑了一下。
“你想?出去?”
被她突如其来的笑弄得摸不着头脑,罗仪讪笑一声。
“鄙人不是交代完了吗?这……凶手也抓到了,鄙人就不在这里惹您烦心了。”
李希言不在意地摆摆手:“那你就出去吧。”
罗仪如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