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距离城内不到十里路,他们就敢劫官道上的过路人,可见他们平时有多猖狂。我想着?把他们彻底收拾了。”
容朗点头赞成:“这些马匪出去打劫的时候寨子里肯定会留人看守,只有进入寨子才能斩草除根。”
“现?在?,我们就等晚上了。”
是夜。
寨子里热闹得不得了。
去送信的小喽啰得了回话明?日午时就奉上五千两白银!
这么大一笔钱,那可是原来打劫一年都赚不到的数目。
马匪头子叫了几个人好好看守二人,就自己带着?其?他手下在?大堂里吃吃喝喝,好不尽兴。
“老大,咱们今儿个可是真?发了!两个人就能换五千两哪!”
去传信的小喽啰一边说?一边搓着?手。
“那掌柜看了牌子,一句话都没多问就说?立马给钱!”
“那可是苏家!”马匪头子痛饮下一碗酒,“听说?那个苏兆的身家现?在?在?整个大晋都是能排上号的!”
“别说?,这苏家的人确实厉害,不说?苏兆,就说?那两个……”马匪朝着?隔壁房间的方向努努嘴,“那镇定的的样子,还是个小娘子呢!就是看着?欠揍。”
马匪头子无所谓地?摆摆手:“钱到手就行。”
富贵人家的人有几个不傲气的!
这两个,还算老实。
“来!喝酒!”
这边喝得热闹,隔壁的二人也没闲着?。
只需要一点点迷烟,外面看守的人自己就能倒下。
李希言推开房门慢步走了出来,随手捡了一把刀。
不远处就停着?几匹马。
二人走过去,骑上了马。
李希言拿起手边的一个火把。
“你拿火把做什么?”
“放火烧了。”
容朗连连点头:“这个法子好。”
火光映照在?李希言的脸上。
热度扭曲之间,她的嘴角像是翘了起来。
容朗伸出手,眼睛发直:“我来吧……”
这么开心的事情,李希言才不愿意教给别人。
她一把将火把扔到大堂的屋顶。
干燥的木制屋顶瞬间被点燃。
李希言很是满意,缰绳一抖。
“走!”
信号弹在?一片火海上升空炸开。
早就潜伏在?四周的绣衣使一拥而上。
马匪们从火海里冲出来。
“你们苏家不讲信用!”马匪头子看着?被烧成灰烬的寨子,怒吼着?。
“什么苏家?”容朗听着?就来气,“老子姓容!”
容?
马匪满是黑灰的脸懵得不行。
“啥啊?姓容咋了?”
容朗气得胸闷。
“别他大爷的废话!”马匪挥刀而来,“老子弄死你们!”
兵戈交接。
不过片刻,马匪已经?倒了大半下去。
正在?此时,关风和?忽然凑近。
“少使,左后的房子里关了好几个女?人。”
李希言手中的动作一顿。
“你快去把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