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言手抖了一下。
“没有。”
见?他?声音都在发?抖,李希言心?里一软。
“你不说根本就看?不出来?。”
“真的?!”容朗黯淡的目光瞬间一亮。
“没骗你。”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其余人也吃得热火朝天。
一时之间,那些笼罩在他?们?身上的阴霾似乎都消散了。
瑞王凑过来?,趴在容朗手臂上,对着李希言问道:“李少使,大家?都不喝酒吗?”
“在外办事,喝酒会误事。”
容朗一下想到了王佑年,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瑞王问道。
“没什么,就是?,喝酒不仅误事,还会让人脑子变得不好,连男女都分不清。”
瑞王不明所以:“喝酒还伤脑子?”
“伤。”李希言一本正经,“你看?那些酗酒之人,反应慢不说,还会行动迟缓。”
“最重要?的是?喝酒会让人无?法?自控。”容朗促狭道,“你想想要?是?有一日?你喝醉了跑去?大街上裸奔……”
“不!”瑞王光是?想想就觉得可怕。
李希言忽然想起了之前?的一件事:“原来?听金吾卫的人说过,还真有人喝醉了干这种事。”
二人从未听说过,一下好奇地看?了过来?。
“还去?敲了大理寺的门,和那晚刚刚准备下值的黄寺卿撞了个满怀。”
“怎么没听人说过!”瑞王抚掌。
这样猎奇的事情他?竟然不知道?
“丢人啊。”容朗瞥了他?一眼,补充道,“丢整个国都的人。”
这种事情闹大了,第一个收拾的就是?金吾卫,谁会去?声张呢?
“大人!”一个船工慌慌忙忙跑进来?,对着李希言大喊,“前?面有水匪。”
“水匪?”李希言挑了挑眉。
他?们?这次专门坐的官船啊,谁家?水匪胆子大到劫官船?
船工连忙摆手:“不不不!是?劫前?头的一个船,被劫的船在求救。”
李希言放下筷子,跟着船工走了出去?。
这一闹,其他?人也停下了碗筷,去?了甲板。
果然,如同船工所言,不远处,一艘精巧的小船只上有几个人举着火把?对着他?们?大喊。
“救命!有水匪!”
在小船后?紧随着一艘大些的船,两船之间相隔不过一丈的距离。
没有哪个船航行不需要?保持距离,一看?就知道是?这大船上的水匪想要?登船了。
“开过去?!”李希言立即下令。
在水上讨生活的人见?到这种情况是?必须要?出手。
船工们?早就调整好了方向,只等她一声令下,就拉紧帆加速开了过去?。
水匪也不傻。
官船的船头上都绘着显眼的彩绘图案。
谁会和官船硬碰硬?
是?以,船只还未到跟前?,水匪的船就跑远了。
小船上的人一下松了口气。
“多谢各位大人。”
李希言朗声问道:“可有人受伤?”
小船上的一个船工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没人受伤,就是?这船……这船坏了。”
“船坏了?”遇袭的阴影让李希言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
“嗯……”船工话还未说完,身体就一沉。
船只已经开始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