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哭哑了的人肯定不是小殿下。”积累了怨气的卫川趁机开口。
“你!”瑞王窘迫地不行,开始揭他的底,“你还不是急得一口饭都没吃!脸都小了一圈儿。”
卫川脸皮何等厚。
“担心上司是我做下属的本分。至于瘦了这件事……小殿下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吗?”
二人这次形影不离,关系倒是近了一步,直接斗起了嘴。
“停!”李希言敲了一下桌子,“闹得人头疼。”
关风和一听她头疼就急了:“头疼?是因为受寒了吗?”
李希言哭笑不得:“怎么会?被这俩人闹的。”
二人乖乖闭了嘴。
“好了。刚好你们都在。”李希言正色道,“说一说,这次船只被袭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关风和抱拳,“根据那些船工所?言,当?晚,他们正在各司其?职的时候,忽然窜上来几?个黑衣人。他们当?时想要?预警,却被那些黑衣人拿了个帕子往脸上一扑,就昏迷了过去。等他们醒来的时候,船已经沉了。那些死了的刺客被我们捞上了两具尸体?,和之?前?在苏州遇见的一样,尸体?溃烂,线索全部断掉。至于那些刺客的来处,还是和之?前?苏州的漕帮有关系。”
“那些船工可有死难?”
“死了三个,其?余有些伤。”
李希言脸色很沉:“多给些抚恤,若是家中子女出息,可?接到绣衣司中做事。那些伤了的也多给些赔偿。”
“是!”
“再叫个人去县衙找关在牢里的戴三画两幅人像。”
“人像?”
李希言没有解释,只大致说道:“居心叵测之人。你们这次也辛苦了。”她的声音安定而有力,“回去休息一日,明日晚上登船,去交州。”
当?晚,众人歇在了来福客栈里。
冯老板很是激动。
这都多久没生意?了,总算是有了些人气!
心情好的结果就是他的厨艺也超常发挥,吃得每个人肚子都圆滚滚的。
瑞王砸着嘴:“冯老板,您这手艺也太好了。难怪我小叔叔和李夫子都没瘦!”
“小叔叔?”冯老板有些迷惑,“您叫李郎君小叔叔,怎么会叫李娘子为夫子呢?”
屋内的炭火很旺,瑞王迷迷糊糊的。
“不叫李夫子叫啥?难道叫小婶婶吗?”
现场骤然一静。
隔壁桌的苗青把筷子重重放下。
我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冯老板哈哈一笑:“小郎君真风趣,你当?然应该叫她小姑啊!”
李希言解围道:“这孩子打小功课就是我在监督,所?以才这样乱喊。”
“是这样啊!”冯老板笑道,“贵府定然是和睦极了。”
李希言假笑。
“家中确实和睦。”
我才没先帝那种渣爹呢。
“哎呦!我的蒸肉到时辰了!”冯老板慌慌张张往后厨跑。
掀起的门帘,灌进一股冷风,瑞王这才清醒了些。
“他为啥让我叫李夫子小姑啊?”
容朗毫不忌讳:“我和李夫子以姐弟相称。”他用肩膀碰了一下李希言,“对吧,姐姐?”
“嘶”
绣衣使?们的目光都锁定了过来。
李希言忍住瞪他的冲动:“权宜之?计。”
“李郎君。”关风和忽然站起,冲着容朗笑得杀气腾腾,“听说您武功不错?”
容朗打死也不会在李希言面前?示弱。
他一脸的云淡风轻:“尚可?。”
“比划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