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朗摆弄着香炉:“有线索也被擦没了,香炉都被擦得干干净净。”
“有线索的。”李希言看了一眼香炉,转身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六月十七晚上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原原本本说一遍。”李希言对着邬欢问道。
邬欢答道:“十七那晚,父亲从码头回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连晚饭都没用就把自己关在了小佛堂。我担心父亲就亲自送去了一碗白粥并一碟小菜。我到佛堂的时候正好是戌时初。当时我还问父亲是不是生意上出了什么事,可是他什么都没说,只让我把粥放下就回去,我见父亲不想多言也就回了房。此后,一直到第二日清晨我都一直在房内。厨房的人还有我身边的婢女小厮都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