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打小就和陆景深、林晚清相识,早摸清他想在婚礼上羞辱温念的心思。
“咱哥为婚礼那出,没少费心思,可晚清因为温念都伤心成这样了,得给晚清出口气才行!”其中一人撞撞陆景深的肩膀,挤眉弄眼提议,“把温念叫过来玩玩,让她给晚清赔不是。”
其他人立刻跟着起哄,口哨声、叫好声混在一起。
陆景深眉头微拧,知道这帮朋友德行,可在起哄声里,拉不下面子拒绝,沉默几秒后,轻轻点了头。
很快,温念便被他派去的人找到。
她被拽进会所时,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被推进更衣室,换上暴露的衣服。等被推到人前,她看着眼前一群人,攥紧衣角,满心惶惑。
陆景深兄弟晃着酒杯,坏笑着定规则:“玩游戏,晚清输了,就罚温念!”
林晚清听了,嘴角勾起隐晦的笑,故意每局都输。
第一局结束,她娇滴滴开口:“输了就得认罚,让她趴在地上学猫叫!”
温念瞪大眼睛,又惊又怒,求助般看向陆景深,声音发颤:“我不要......你别这样......”
可他被周围人推着,也觉得该给林晚清个交代,别过脸,没应声。
“别磨蹭!”几个人上来,强行按住温念。
有人拿冰啤酒,顺着她头发浇下,冰冷的液体渗进衣领,她浑身发抖,却挣脱不得,屈辱的泪水在眼眶打转。
第二局,林晚清故技重施,她指着桌上烈酒,笑道:“喝光!”
温念盯着酒杯,知道求陆景深没用,麻木地端起,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