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

接着,她又拉着温念去选婚纱,专挑那些要么尺码极小、要么款式怪异的。

温念刚拿起一件修身款,她就夸张地叫:“哎呀,这件腰围看着就窄,你穿得下吗?别勉强呀,身材不行可不能怪婚纱。”

陆景深立刻接话嘲讽:“就她那身材,穿这婚纱,估计得把布料撑变形。”

温念脸涨得通红,又换一件蓬松裙摆的。

他却又嗤笑:“俗里俗气,跟披了床花被子似的。”

店里店员们偷瞄着这一幕,小声议论,都看出陆景深对她满满的嫌弃,对林晚清却是百般讨好。

后来林晚清选了件领口稍低的婚纱递给她,她犹豫着进了试衣间。

等她红着脸,别扭地穿着出来,陆景深当场脸一沉,怒目而视:“领口开这么低,你是想勾引谁?”

周围店员的眼神瞬间变得探究又略带鄙夷,那些目光刺在温念身上,让她羞耻得几乎要钻进地缝。

她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匆匆跑回更衣室换下婚纱。

从更衣室出来,陆景深已经敲定了一件做工繁复、缀满珠片,风格完全不适合温念的婚纱。

“说实话,这婚纱给你穿都浪费了。”他斜睨着她,语气满是嫌弃。

温念望着那华丽却格格不入的婚纱,望着陆景深看向林晚清时藏不住的温柔,再看看自己这一路承受的嘲讽与屈辱。

她心知肚明,陆景深心里认定的新娘从来不是自己。

面对他又一轮嘲讽,她只是紧紧咬着唇,沉默地站在原地,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