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要为了一个外人,让你侄子蒙冤?”

“呵……”

一声从胸腔溢出的嗤笑,像是毫不留情的巴掌甩了过来。

他瞳眸不波不澜:“我的女人,我自会证清白,倒是二哥,如果你儿子做了什么,我也能替我老子做主,为家族里除除害虫,裴家家大业大,也不差一些不知饥饱的蛀虫是不是?”

“裴谨!”

裴禹城勃然大怒。

“叫什么?爷不聋。”

裴谨行淡嗤一声,握着沈周懿的手始终没松开。

他看向警官:“在极端的情况下,就算是有DNA也不能盖棺定论什么,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