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

“你也会疼吗?”她觉得很好奇。

他会考虑到她的情况而特意加长前*。

但是她可能还是生疏,人沉浸在其中时,无意识的行为和反应也十分的磨人。

裴谨行俯身,鼻尖蹭了蹭她锁骨,嗓音慵倦而勾的人心里酥痒:“嗯,亲亲我就不了。”

他虽然对其他人性情乖戾而颓淡。

好像整个人都陷入了霜花里一样的清清淡淡,激不起任何的波纹,厌世又对什么都没兴趣。

可在她面前,是千变万化的。

情人之间所有好的表现,他都会有。

例如现在这样蛊人的呢喃与撒娇。

谁能想到,裴谨行这样的男人,会有这样一面。

只是远观,就让人动心不已,更别提与他恋爱,那是一种极致的爱意与享受,她承认,她一直是这段感情里的获利者,细细想起来,她能将他泡到手,好像是她这辈子走的最正的一条路。

“别蹭,我看看多委屈。”她捧着他的脸,左右端详,又忍不住不停亲着他的唇,生的好看,滥情的皮囊却深情的骨,“是不是要哭了?”

她明摆着是在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