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般的女人,也容易被他忽悠了去。

可闻鸢不同。

她从小生的性子泼辣,根本对这种方式不感冒。

“墨清秋,你对女人可真不够怜香惜玉的,那么的大美人都舍得往死里弄,真是够没趣的。”她抿了口酒,艳红的唇瓣扯了扯,半讽半刺:“知道我今天叫你来做什么吗?”

墨清秋挑挑眉:“一夜春宵?说真的,我长的的确是挺不错的,闻总目的在此的话,也不用害臊,直说我也不是没有那情趣的人,毕竟,违背妇女意愿可不好。”

这张嘴明显是又毒又辣,明明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非要装出一副浪荡公子的样子。

闻鸢冷嗤一声,酒杯往玻璃桌面一砸,声响震慑着人:“你跟裴家是什么情况?”

这么一句。

墨清秋才抬起眼,咬着烟的嘴唇不明显的扯了下:“哦?”

“裴家二房,裴域城名下的证券公司前不久遭遇了重创,到现在都没有缓过神来,面临着被证监会制裁的局面,损失极大,几百个亿的巨额几乎要打水漂……”顿了顿,她眯眯眼:“而在裴家二房这次灾难的前一天,你跟裴家二房那少爷裴臻西见过一面,怎么?是巧合吗?”

她为沈周懿调查这件事,本来是想要从裴臻西这边入手的。

却意外的查到了墨清秋的踪迹。

这么说来。

墨清秋的背后是何道商会,何道商会难道才是幕后推手?

“裴臻西……?”墨清秋掐灭了烟,声音平静:“好像有点耳熟。”

闻鸢不说话,眼里却暴露了几分情绪。

静静看着他装。

“的确,见过一面,在酒吧玩儿偶然碰上,有人攒了个局,过去喝了点,一面之缘罢了。”他挑眉:“怎么?闻总对我的社交这么感兴趣?真喜欢我?”

其实是挺意外的。

闻鸢竟然能查那么深。

这个女人能坐上闻家当家人的位置,自然是不简单。

当天,他已经很谨慎了。

还是被抓住了。

“裴家二房的事,你当真不知道?”闻鸢音色缓慢,透着冷意。

墨清秋斜过来视线:“无冤无仇,我费那力气做什么?区区一个证券公司罢了,也就那二房看重。”

闻鸢指尖摩挲着杯口。

她当然不会轻易信这个男人的鬼话。

这件事事关沈周懿父亲,万一背后不简单……

牵扯进来的,可就是何道商会,问题就严重了。

“既然不是来跟我春宵一刻的,那我还有事,就不奉陪闻总了。”

墨清秋站起身,拂拂身上刚刚那个女人留下的香水味。

正要走。

他皱了皱眉,浑身像是着了一样,很诡异的感觉开始流窜。

闻鸢没发觉他的不对劲,冷笑一声,朝着男人直踹酒杯:“让你走了?”

她让人带他过来,可不仅仅是因为裴家的事情,他们的私人恩怨还没有算。

她在他这里损失的,同样不是小数目。

重点是……

上回的跳海、拘禁、脱衣、桩桩件件,哪件事能轻饶了他?

墨清秋反应极快的躲过去,玻璃杯砸在地面,碎了一地。

女人铁了心想要他吃一壶,哪里那么好对付,墨清秋啧了声:“你又打不过我,何必呢?”

“你不会以为,刚刚那个女人什么都没做吧?”闻鸢倾身上前,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领,唇边泛着讥讽:“一条一心想上你的花蛇,身上必带的东西是什么,猜猜?”

墨清秋眯了眯眼。

身体里流窜的滋味越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