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秋舌尖卷了下,立马闭了闭眼。
喉咙压出一声:“……操。”
他翻身坐起来,低头将身上衬衫扣子解开,转头抿着唇给女人套上,然后冲着人说:“反正你昏迷,没忍住多看两眼,不怪我吧。”
说着他俯下身。
两手交叉压在她心脏前,嗤笑了声:“不看我才是有病。”
他是正常血气方刚的男人。
但是现在更重要的是做心肺复苏。
做了两分钟。
她咳了一声,吐出一口水。
但是因为水太冷了,硬生生昏迷。
墨清秋皱着眉歇了歇,随后将女人直接扛在肩膀上,快步离开,直奔另一熟悉的方向。
今天过来,也是做好了准备。
他知道对方是闻鸢,也知道这个妞儿凶悍。
做了几手准备。至于杨方那边,自有人会解决,后天之前所有事宜交接完毕,就没有后患了,而他功成身退……只不过,多带了个累赘。
一路快行。
有车来接。
上了车,前面司机还惊讶地看了看被墨清秋抱去后座,遮的严严实实的女人,“墨哥,这美人是?你半路劫来的?”
墨清秋踹了下座椅后背,“少废话,衣服脱了给我。”
“啊?”
“快点。”
那人不敢咧咧,脱了外套递给墨清秋。
墨清秋直接将衣服给闻鸢裹上。
女人冻的不轻,脸都白了。
墨清秋皱了皱眉,抬手探了探她额头。
很烫了。
虽然她彪悍,可到底只是一个女人,体质自然不如他。
加上呛水,很容易高烧。
“墨哥,咱现在是……?”前面男人摸了摸鼻子,问的贼兮兮的,明摆着八卦。
墨清秋冷着脸,眼里情绪很重,“去我那边。”
明天之前,他都得留着这个女人。
确保万无一失。
“得嘞!”
前面不再多问,眼睛都不敢乱瞟。
他们的二把手,性情可没那么平易近人。
一路疾驰。
抵达一处隐蔽的住所。
墨清秋将人又扛出来,打发走人之后,进门直奔卧室,现在闻鸢浑身冰凉,都湿透了,就这么放着不管睡一夜,明天得烧坏,闻家掌权人出了问题就遭了……
思索了一阵。
他打开浴室门,放了一浴缸热水。
也不管非礼勿视等,将女人三下两下*了,扔进水里。
他是个糙人,粗枝大叶也不会怜香惜玉,虽然他嘴巴损,但从不真的心软。
他开了灯,看着女人那不着*缕的模样,心里烦躁,又点了根烟,抽着烟给她胡乱过了下,短短几分钟下来,他心情更燥。
将闻鸢翻腾到床上裹紧。
墨清秋才关门离开。
他走至客厅往沙发一摔,长腿搭在茶几上,仰着脖子抽烟,眉眼戾气而生硬,五官深邃有西方血统,浑身肌肉扎实,上身不少疤痕,昭示着他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今夜也是累了。
他硬是抽了三根烟。
这才起身,解开裤带走向另一间洗手间,也不关门,毕竟自己家也没有那种习惯,他靠在洗手池旁边,仰着脖子咬着烟一阵*,许久才去打开花洒。
经过一夜的不断折腾与查探。
游轮这边已经有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