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谨行仍旧吊儿郎当的,眉眼间总有股不易探索的消靡,气质矜贵的不容于俗世,可那言行举措却着实没规矩,不受束缚,随性中给人一种目无法纪的肆意感。

他半阖着眼。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