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闭了闭眼,她脑子很乱,心也乱,在沉沦和理智之间不断徘徊。

她害怕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掉入他的温柔陷阱,但又控制不住地迷念他的体温,再多的安眠药都抵不过在他怀里安然入睡。

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睡得如此安稳过,肉体的极致疲累和精神的完全放松,换来一个没有噩梦的优质睡眠。

“不全是。”她很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心,“至少我没有和你逢场作戏。”

秦微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随即放开她的手,低低开嗓:“好,不逼你。”

这句话既是对她说,也是在警告自己。

“叩叩。”

屋外有人敲门。

“进来。”

清纯的前台小姐送来刚出炉的披萨,听雨飞奔过去接下,转身看向秦微,“舅舅,你吃吗?”

他深陷在黯淡的光里,需要一些时间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