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还是强忍着没用晾衣架把他叉出去,想着横竖不过一个月,就当是人生路上的一次渡劫,等他订婚立马划清界限,此生永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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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磨磨蹭蹭洗完澡,见屋外雨下大了,走到客厅关上门窗,身后隐隐约响起脚步声,正要回头,有人从后面抱住自己,熟悉的气息和体温宛如一团燃烧的欲火将她团团包围。
“你很怕我?”微哑低音飘过耳际,缠在她腰间的手臂一点点收紧,“身体抖得很厉害。”
“不是。”
“那就好。”
秦微笑了笑,温热的吻贴着耳珠缓慢游离,鼻息喷洒在敏感的后颈,痒痒麻麻的触感,腐蚀那颗摇摇欲坠的心。
大手悄无声息地摸进睡衣,干燥的指尖滑着小腹在肌肤上缓慢摩挲,就像点火一样诱她失魂,这种不奸不杀的调情方式的确要人命,至少她是受不了的,用力摁住摸到胸前的手。
“舅舅...”
“嘘。”
他强势挣脱禁锢,另一只手从衣领滑进去,一个往上,一个往下,两团柔软的肉球被同时抓住,揉弄的方式浪得人心口发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