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他,警告的口吻:“你、你停下,你这是犯罪。”

“犯罪?”

秦微听着好笑,指尖掐住她的下颌,压上去一通深吻,涨红的硕大性器也在一点一点地往穴里插...

“两年前我就敢肏你,更何况是现在,你长大了。”他淫糜的舔着女人柔软的唇瓣,呼吸声越来越沉,“听雨,舅舅只对你犯罪。”

粗大的肉物慢慢抽离徒留头部,男人屏气凝神,倏地一整根肏到底,一下顶得太狠,逼出她眼角的泪,死死咬住下唇细碎哼唧。

发烧做爱的初体验令男人目眩神迷,不夸张地说一半的魂魄已经飘离身体,即使如此也盖不住身体对她的极度渴望,即便肉体软绵无力,精神上的亢奋就像往血液里注射了一针兴奋剂。

“嘶呃...操,怎么这么紧?”

他闷声低语,一口气连着操了上百下才解馋,小穴销魂的紧致和暖热的嫩腔有效抚慰生病带来的生理不适,微撅的屁股被男人紧实的小腹撞得波纹荡漾,白皙臀肉呈现一片赤红的光泽。

“插到最里面了么?”他的手在女人平摊的小腹处抚摸,隐隐摸到肉器的轮廓,“它一边喷水一边大口咬我,咬得我好爽。”

听雨五指紧紧拽住枕头一角,跟随律动的频率低低呻吟,精神上想逃离,身体却在忘情索取。

耳边回荡着肉体暴力撞击的清脆声响,屁股被顶得好疼,但也好舒服,刺痛的爽感化作双倍暴击直戳头皮。

她唾弃迷失在欲望里的自己,更讨厌诱惑她沉沦的狗男人,破碎的字音溢出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