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紧。
这已经不单单是一个吻,而是占有欲最终极的表达。
像是沉入深海的溺水之人般,阮今觉得自己已经极度缺氧,直到他终于不再吻她,而是慢慢拍着她後背的时候,她才睁开眼睛,贪婪的大口呼吸着。
“对不起,有些没控制住,吓到你了吧?”低头与她额头相抵,他的声音发沉,低声道歉。
又笑了一声:“接吻时也可以顺畅呼吸的,但你学起来可能比较慢,以後再教吧。”
“我是很笨。”阮今面红耳赤的瞪了他一眼:“哪像你那麽老练。”
“男人对这些都是无师自通的。”季延晔听出了她的话外音,有些无奈:“金金,我承认我是个不纯洁的人,但我的不纯洁,仅限于你九哥也不是非逼着你尽快答应和我在一起,只是时间不允许,想多和你亲近亲近。”